她一边擦脸，一边柔声念叨，“反正我是很开心的，等你醒了，再把你的开心补上吧。”“我们骗谁，也不敢骗程老您啊！”为首的中年男人立即回答，“这是我们的交易合同，但这家叫鼎信的公司和程皓玟有没有关系，我们就不知道了！”

“司俊风？”阿斯眼中充满戒备，“你有事吗，来警队干嘛！”严妍微愣，她的确不知道这件事。

严妍早该想到的，以程奕鸣的性格，一定会给李婶一个工作电话，单线跟他联系。不多，十一个。

他什么时候进来的，还到了她的床上。严妍也想睡，镜头下黑眼圈不太好遮盖，但她睡不着。

“我认为发现尸体的地方不是第一现场，我要去找线索证实我的想法。”祁雪纯也直截了当的回答。但是，她继续说，“抓到贾小姐的证据没用，她一定是受人指使，重要的是她后面那个人。”

她不问他们有没有把股份卖给程皓玟，而是直接询问价格，脑子稍微转不开的，就会掉入她的陷阱里。程奕鸣略微思索，转身拨通了电话。